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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
第二件事.

这次安岩又进了医院躺了好几天,不过并不是下秘境负伤,而是因为情感纠葛。当时我们正在欧洲,听说安岩躺了因为这个原因躺进去,胖子说什么也要看他笑话,就赶了回来。

自然这次出院的聚餐肯定免不了,连胖子都不吹他的魅力了,都坐等安岩讲讲是遇到怎样厉害的艳遇。

这个故事前得交代下背景,安岩出任务的地方是个比较偏僻的苗寨。早些年族内出了事,T.H.A.知道后和他们作了协议,之后出了问题一直由T.H.A.出动解决。

具体是出了什么事安岩并没有细讲,只知道这个寨子有着一个东西。现在那个东西缺了一部分后变得极不稳定,就给寨子带来了灾祸。唯一解决的办法是找回丢失那部分东西,为此这些年T.H.A.都有靠任务发布的方式试图搜寻。不过一直没有什么消息,只好先用别的方法稳住它。原先还有点用,后来也需要人定期维护了。所以这次安岩任务就是清除那东西产生的邪秽并将替补品放进去。

不过那里实在太偏僻,等安岩到了那里。那里的邪秽已经侵袭了村子,过程中安岩救了一个小姑娘,族长的女儿,这就是艳遇的开始了。

问题也不难解决,但是族里说什么也要留安岩下来庆祝一番。

那次庆功宴上姑娘亲自给安岩敬的酒,因为喝的是果酒度数低,所以安岩还顶得住。想不到被姑娘哄着连续灌了十几杯,喝完这些安岩不但没醉意,尿意反倒上来了。也被安岩察觉似乎有问题,留了个心眼。喝下最后一杯安岩察觉味道似乎不大对,就眼尖见瞥那姑娘也正要吃下什么东西。

安岩就觉得不妙,一下伸手止住了她的动作。定睛一看发现她竟然要生吞下手里的虫子,这使得他不可抑制的皱起眉。一方面是对她手里的虫子,但更多的还是想到他可能刚才就吃下了一只。

关于苗族,他也听过一些冒险家讲过他们蛊术可怕和虫子的毒,所以有过一些了解。一般下蛊人事实上也并不亲那些虫,而是懂得其中的玄机。而要说把虫吃下的,想必就是那些用于联系的法术——比如,情蛊。

“是不是太冲动了些,也许我没你想的那么好。”安岩淡淡道,没有放松手钳住对方的力度。

“你早就发现了?那为什么你还要吃下去……”那人不可置信道。

其实那个时候安岩是大意了,只好说:“我是郁垒,至阳之体,百毒不侵,虫毒更是。”

想不到那姑娘十分耿直,就说难怪那十几杯果酒放不倒他,还说一般人都撑不过两杯的。听到姑娘的话安岩突然无奈,敢情她一开始就想放倒他。本来还想多劝她一下正想说,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我这只花呢。

却见对方一副要哭了的表情,眼泪都酝酿在眼眶。安岩一下慌了,想不到对方立马挣脱出来,作势要把虫子往嘴里送。最后就是一番争抢,他一着急,想着都吞了一只再来一只大概不会出什么事,就把那个吞了下去。

却不想他立马就晕了过去,醒来就在医院。后来留院观察了好多天,确定体内没有虫毒残余这才放行。
胖子他们那里笑,啧啧道怎么没有人为他要死要活的。安岩喝了酒,也就没脸没皮道:“我帅呗,又有气质,不喜欢我都不行。”

后面便又是没营养的互怼,安岩讲不过胖子,撸起袖子说来划拳。大概是大难过后必有后福,安岩运气特别好,老是猜赢胖子。

烧烤炉上炭火正旺,噼里啪啦作响。安岩和大家打闹着,脸上是不多得的笑意。

到了后头散了场,我也有些意犹未尽。只好看着炭火发愣,却不由得觉得冷。可之前并不会觉得冷清,这一想倒是脱离出了留恋。

我和安岩都住在T.H.A.,所以他也就和我一路走,付完款安岩回来叫我走。我这才有空问之前的困惑,就问安岩为什么吃下那对情蛊出了事?

安岩觉得好笑,就道:“你太死脑筋了吧,别人都当故事听的。”
我说我就是当故事听的,安岩摇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也,不过他还是和我讲了:

“我自己不喜欢我自己啊。”

—fin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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