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评论,多更新。别点评论里的那个喜欢,快崩溃了。

【荼岩】一个故事.

·这个杀手不太冷电影paro.

·跟风去看忍不住开了脑洞,三次创作改动颇多,私设一个亿.

·设定是30岁荼爷×18岁安岩  可以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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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故事./A story.

——

“那天你救了我的命,”安岩瞧着神荼不起波澜的眼强装镇定的说,边说边把桌上的子弹都填入了左轮里。“你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,废了心思救了我却让我死。你不是白费力气了么。”

“所以我们玩个游戏。”

“你想怎样?”神荼说。

“我还能想怎样,我又能怎样。”安岩笑道,“收留我,拜托你了——”

“我做什么都行!帮你做家务,帮你打杂,甚至——甚至——你让我杀人都行!只要跟着你!”

神荼不说话。

“别不应我,拜托你了。”安岩低下眼瞧他手里的左轮,“就这样,枪膛里就一颗子弹。没打中算我赢,你得答应让我跟着。”

“你要是输了呢,”神荼说道,“里面的子弹可是真的。”

“输了不就顺了你的心思,你再也见不到我了。”

安岩笑道,顺势举起了枪,那重量在手里沉甸甸的,在脑门上嗖嗖凉的。他怕,总怕事情还没说完那枪却走了火。他内心真的怕,却不知为什么外表镇定得不行,手不抖甚至声音都不颤,还能开玩笑的说道:“六分之一的概率,我是比较好运的人。”

但他知道神荼早已看穿了他,对方淡淡道:“没有谁离开谁活不下去的。”

“算你答应了。”安岩拉开了左轮的保险。

“你知道吗,那天你要是不来救我我就真死在哪儿了。”安岩看着神荼那蓝色的眼,透亮却充斥着冰霜,不由得想起那夜满屋绚丽的蓝光和那时被光映衬的神荼。亦如那时,他的泪流了下来。——“其实我早已经死了,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。”

“神荼……”安岩轻唤了声,试图唤出那人少有的同情心。但对面那人依旧不言语,只是看着他。被那蓝色的眼瞧着,安岩感觉像是受到蛊惑似的一时间竟忘他自己,以至于他真的敢动作手指,心里都是无谓的希冀——

安岩按下了扳机,神荼唤出惊蛰打偏了那枪。他赌赢了,神荼又救了他,然而他却笑不出来。看着天花板,他满脑子想着那夜惨剧,想着他的父母,想着那夜的神荼。他没家了,神荼是他唯一能抓住的东西。

安岩整个人都瘫坐在座椅上,反倒哭的更加的凶了。而对方也难得的失态,打偏了枪后气急似的拿着惊蛰进了房间,徒留他在外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。

安岩也没力去追去缠,却生怕对方跑了。他的心紧张的简直就要运转过度,咚咚咚的鼓点声敲着是他的脑海是他的耳膜他的咽喉,似乎整个意识都只剩下了呼吸和心跳。就在那时,他又见神荼从屋里出来了,并无刚才那气急的模样,仿佛一切都是安岩的一场错觉。他还在想是不是还要再崩脑门一次,却听见神荼对摊在座椅上的他说——

“起来,跑路了。”

安岩急切的应了一声,摸了把眼泪就站了起来跟着对方。脸上也不知道是苦还是笑,鼻涕眼泪一把都糊在脸上。

——

“我不是个好人。”

那是愿意收了安岩的第一个晚上吃饭时,本以为吃完的对方要走,可他却定定的看着安岩说了这样的一句话。闻言安岩停下了扒饭的动作,眨了眨眼试图理解对方的意思。他想想回答道:“我知道。”

可安岩知道吗?安岩不能再知道了。那是神荼收留他的第二个晚上,那时他刚从血腥的噩梦中惊醒过来——因为梦里又一次回放了之前发生在他家的惨剧——一群黑衣人为了抢夺不知道什么东西,把他一家都给杀了。尖叫声、嘶吼声、枪声、血和杀人者絮絮的癫狂的话语。而就是那时,神荼突然闯入干掉了那群人救了他。又是满屋的血,扭曲的肢体,只剩下了他和神荼。

而就在安岩还没回味多久,一阵莫名的寒意刺入了他的骨髓里。安岩莫名的恐惧,那股寒意生冷的可怕,似乎能把人给一片片的分割。使得他甚至连发颤抖不敢,刚平复的心跳又一次的跃到了嗓子眼。突然就在这提心吊胆的装睡中,他猛地意识到这股气息莫名的熟悉。就在他晃神间,那股寒意褪去,一切都回归了平常。安岩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去聆听一切。即使对方再小心,还是被察觉到那细微的关门声和那人重新坐回那二手沙发的声音。

是了,是那晚神荼杀人时安岩感受到的气息。那么的叫人害怕,那么叫人恐惧,以至于安岩实在无法认错。他不敢想神荼到底想做什么,只是实在忍不住颤抖的身体在被窝里细细的哭泣。

他不是个好人,神荼对他自己的概括对得很,没有什么人能比他自己更了解他。

安岩不知道那晚的事对方有没有察觉出他是装睡,不过以神荼的能力怎么能察觉不出呢。对于那句我知道,神荼并没有表态。既不觉得是敷衍,也不追问,但安岩觉得两人大概都心知肚明。

不过即使这样安岩还是对神荼说了句:“你可能不是好人,对于我来说,你是好人。”

“我没你想的那么好心。”神荼难得皱了皱眉道,“我不是你说的好好先生。”

“我知道,相对而言。”安岩回答着。“我很感激着。”

神荼大概是不想再继续争论这个他到底好不好的话题了,道:

“以后你不要乱开枪,燕萍查的严,换房子很难的。”

说罢神荼便进了屋,安岩对着对方的背影点了点头。心里有点小高兴,想着,这大概是对方对他的妥协。

——

“神荼,教我如何杀人。”神荼一进房门,安岩仰躺在床上就这么说道,视野里的对方都是反着的。不过眼睛还是那么蓝,脸色还是那么冷峻。神荼依旧不说话,试图用无言攻势使安岩败下阵来。但他不怎么吃这套,便开始磨。

“就教我如何防身吧,你知道你身边可不安全,可其实家里也不安全啊。”安岩道,“万一家里也受到偷袭怎么办?难不成以后为了安全你要把我锁进银行保险库里?”

仰视神荼的安岩察觉出了对方眼神里点点的踌蹴,心觉有戏,继续道。“神荼教我防身,让我跟着你去做任务。有你看着我我绝对没事。”

神荼撤回低下头看安岩的动作,还是不为所动的模样说着:“去吃饭。”

说完神荼作势要走,却被安岩拽住了衣角,瞥了眼恳求的对方,他轻叹了口气道:“下午再说。”

“好!”回应的是笑盈盈的安岩。

可到了下午,接住了神荼一把丢过来的防身装备安岩可就笑不出了。

“你这是区别对待!凭什么我是水枪!”安岩手直直指着神荼的小军火库不满的说道,但对方却置若罔闻,反倒摸出一包东西。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包的金针,从小就怕针的安岩吓得连连后退几步,之前的不满顿时没了,反倒藏起来重要的些。

“你怕啦?”神荼倒是很会挑起人的心理,基本一说安岩就被拐着跑。乖乖的挨针的安岩不由得哭喊道:“完了,我被你扎成色盲了。”

却不想不到对方轻笑声说了句:“这叫开眼,二货。”

要说的话安岩和神荼待了也算久了,可对方难得心情好那是第一次,在听到对方的轻笑后,安岩一时间脑子都糊了。也不管他就是被扎得开眼了还是被扎得色盲了,能听见对方笑一次他就觉得值了。虽然是如此,但针拔下来还是很疼。安岩呲着牙神荼也全无关怀,继续说道:“我见你有点资质,教你魁道。”

“什么?魁道?干什么的?”

“捉鬼。”见安岩似乎心有不满,便补了句:“没你想的那么简单,对付鬼也很难。能应对了,你就能自保了。”

“人可比鬼神难对付。”说罢神荼便看了眼被他戳穿心思的安岩道,“收起你的心思。我只让你能够自保。”

 “事先说好,是你要我教。你若是喊苦,我就不教了,你也给我走。”神荼摆弄着水枪道,“现在过来给我看好。”

说着他便举起了枪对准了远处的靶,只见一道蓝光从枪膛飞出,越过大半个屋子的距离将标靶炸裂。安岩这时可是吃惊到张大了嘴,本以为二锅头只是神荼戏弄想不到能有这么厉害的效果。

“门外汉最好先用枪,当你通过不断学习锻炼技巧才能慢慢近得了敌人的身,懂吗。”

“这就是你持剑单挑一群带枪的人的理由吗。”说罢安岩便被神荼瞥了一眼,顿时闭上了嘴。

“我教你用枪、用气,学一些简单的技能。拿着枪。”

就见安岩接过枪却不知所措的摆弄着,神荼只好贴过去手把手的教导。18岁的身子还瘦弱的很,对方一下就圈住了他。神荼修长且有些冰的手圈住他的手调整姿态,平静的声音像谭清水似的。从头顶缓缓的流淌进安岩的心间,洗涤了一切的杂乱。

“我只教一次,听好。这样握住枪,调整好呼吸。聚气凝神,回想起之前开眼感受到的气的波动。”神荼引导着。

“盯着前面的目标,想象着,试着调动下那种感受。”

就在两人呼吸间同步的那刹那,神荼便扣下了扳机,使得枪膛射出一道红色的光在远处爆裂。虽然基本是由神荼在引导,但安岩还是有一种巨大的成功感充斥心间,使得他不由得勾勾嘴角。

屋顶被带起了一阵风,安岩乱了头发,被迷住了眼睛。神荼又絮絮交代了些事情,但他全都没能听见。此时安岩心脏的声音咚咚咚的在胸膛响彻着,他不住地想,这呼呼的风声会不会将这声音送进神荼的耳朵。

—tbc—

杂谈:

看完这个杀手不太冷后突然生出很多莫名的感触,最近很喜欢荼岩于是也带了进去便有了这篇。这个杀手不太冷讲的是一个故事,这篇也是一个故事。希望你们会喜欢这个故事w

这点码了将近三四天,越发的低产了。一个原因是突然开始恐惧,发现自己的梗段离不开自己读过的作品,在一些人物性格和场景方面基本都会找到相似的。因为一些特定的场景会诱导出相似的心境,使得我实在无法分辨我的真实性。如今我荼岩的每一篇,不是老梗就是别人写过我觉得很萌的梗。便会开始怀疑我的文。

絮絮的说了些废话,还是很感谢你们的观看,欢迎评论。

预计是个短篇很快完结,是HEw后篇大概很快po出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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